第14章 岳父大人在上, 请受小婿一拜

        正德十五年腊月十九。

        顺天府,武宅的练功房中,陈靖一边轻抚怀中玉人的粉背,一边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坚硬如铁的胯下之物还不忘在女郎的下体中一抖一抖,每一次阳具抖动对阴道壁的官能刺激,都会让陈靖怀中美人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娇喘。

        “老武呀,谁能想到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竟然是个鬼父!”

        这个被陈靖在心底DISS的老武名曰武承恩,官职为从二品的都指挥同知,正德十四年冬月十四那日第一次与其会面时陈靖差点问他是不是在写一部名为《西游记》的东方奇幻类小说,谁让吴承恩和武承恩实在在发音太像了呢。

        人名这种东西往往带有时代的烙印,陈靖前世的父亲生于1958年,这一年共和国掀起了大跃进的运动,于是得名陈跃进,他上辈子那位年长他一岁的结拜三哥叫张镇南,只因他出生于1979年,这一年正是十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元年,承恩在明朝是一个很普遍的名字,意思是承载上天的恩德,是一种父母对子女的美好祝愿,大明朝最出名的承恩当属陪崇祯自挂煤山的太监王承恩。

        这个被陈靖怀抱的妙龄女郎便是正德十四年冬月十四秉烛夜谈的结果,此女名曰武舞,乃武承恩的五女儿,舞和五同音,也有排行老五之意思。

        为何陈靖会将心底暗骂武承恩为鬼父?

        还不是星宗两大绝技《天魔吟》与《天魔销魂舞》的修炼特色。

        因为早早就修炼小无相与龙象般若的缘故,陈靖对于魔门武功的涉猎就止步于内功发力的技巧与招式,在正德十四年十一月之前对于内核也就是一知半解,只是让慕容芷修炼起星宗的两大法门后才明白为何昔年魔门为何那般受人诟病了。

        《天魔吟》与《天魔销魂舞》对于女子来说有个致命缺点,那就是在没有大成前很容易因修炼就走火入魔,早期还好,一旦进入中期后必需要有人在一旁加以护持才能修炼,这种特性就决定了女子不适合担纲护法的角色,因为修炼者和护法者都是女性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出现一同走火入魔的情况,故一般都是由日宗或是月宗子弟给星宗中人担任护法,原文中也明确说了萧潇是在王动的指导下修练的魔改自《天魔销魂舞》的《玉女天魔大法》,星宗的大师姐宁白儿为了修练《天魔销魂舞》,也曾精通房中术的钱宁结下了一段露水姻缘,正是这份姻缘让她向王动提出了将钱萱,钱宁的女儿从教坊司搭救出的请求。

        是了,绝大多数的星宗门人在练着练着两大绝学的过程中就和日宗或月宗同门练到了床上去,加上魔门子弟行踪诡异,日宗或月宗子弟今天能给星宗同门护法明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这就导致星宗女郎的性伴侣非常多,加之在与江湖正道交战时,尤其是男性时星宗女子就会用充满了浓郁性诱惑的《天魔销魂舞》,才落得魔女、妖女、不知廉耻、搔首弄姿等负面评价。

        慕容芷因为有陈靖这个让她身心悉数托付的男人在一旁护持与讲解,《天魔吟》与《天魔销魂舞》的修炼可谓是一日千里,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慕容芷本人的努力,除了吃喝拉撒睡,几乎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修炼这两个法门上,之所以没做爱,是因为练着练着两人就练到了床上去。

        星宗也不是没有出淤泥而不染之辈,被陈靖这一世封为精神导师的尹则就遇到过一个这样的异类,就是他藏品之一的多闻仙子,那日交媾发现星宗掌门竟然是处女时他被吓了一跳,原文中有这么一段话“据说身怀这两样绝技的『多闻仙子』虽然是当年魔门七大高手之一,却是矜持的很,从不对男子使用这两样绝技”,这个红丸就便宜了名字谐音为淫贼的泸州举人尹则。

        不觉间,陈靖再一次这让这个刘备世界的剧情线发生了偏转。

        正德十五年腊月十九,这是陈靖回到京师顺天后第一次登门拜访武家宅邸,主要是回正德十四年冬月十四武承恩的邀约,在这段一年零一个月的时光中他是充分理解了那次夜谈武承恩对他星宗绝艺的提醒,自古歌舞就不分家,陈靖让慕容芷修炼这两大法门的最初心思是增加她床笫之间的能耐,慕容芷的马甲可是有江东歌绝之称的苏瑾,陈靖就希望《天魔吟》让她的叫床发春声能更加具有穿透力与诱惑力,《天魔销魂舞》可以让身段更加柔软与顺滑,以便解锁更多的姿势。

        修炼《天魔吟》与《天魔销魂舞》的意外之喜就是慕容芷在性方面的索求更加高涨,还好陈靖身负《大喜乐》,否则真可能被化身为人形榨汁机的慕容芷给吸成人干。

        发现迎接自己的是一名眼角眉梢间透露着浓浓春情的中年美妇,陈靖就在心底有了一番计较,要知道封建时代官家女眷是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即时就对此女的评价低了三分,介绍后陈靖知道此女乃是武承恩的大女儿武柳后,评价就更低了,不过转眼间陈靖就有了个想法,莫非这女人要勾引自己!?

        正是如此,正德皇朝率领朝臣从应天返回顺天,抵达京师的时日是十五年腊月初八,在返回宅邸前武承恩又特意找上陈靖,让他务必到府上一叙,陈靖就说十日后,之后武承恩便屡屡在家人面前提及陈靖,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年轻的才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能让从二品的军方大佬老父亲如此盛赞,武家长女武柳在心底就有了计议,想要看看父亲口中的俊彦到底是何方神圣,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一身笔挺的赤色飞鱼服使得陈靖的俊俏与英武更盛三分,心底不由荡漾起来。

        同时陈靖还从一些外貌细节发现武柳修习了《天魔吟》,之后又在武家三小姐武月身上也发现了类似的痕迹,这都不是女子单独一人可以修炼的武功,在南昌,南京与王守仁,武承恩这两位魔门大佬的交谈中他得知自打五十年前魔门大分裂后,魔门三宗门下弟子就凋零了许多,甚至于半个世纪江湖上都没有魔门宗人的身影,何况武月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色孽,想来念去,最有可能为武柳与武月护持的便是她们二人的父亲武承恩了。

        大云光明教的教义被魔改后就多了鼓励门下弟子无论男女俱放开身心,将伦理道德统统抛去这一条,关键是陈靖前世看过的乱伦类小黄油九成九都是母子文的范畴,包括但不局限于母子,舅妈与外甥,姑妈与内侄等类型,父女文这种则是少之又少,武承恩在陈靖的心目中已经和令PORO社一战成名的里番经典“鬼父”中的男主角秋月孝三等量齐观了,但问题秋月艾莉是继女而非亲生女儿。

        这就是原文中武舞放浪引蝶的原因,和男人性爱不是罪,但是和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性爱便是罪,足以让女孩的三观崩溃,大明律对于这种血亲之间的禁忌乱伦判的非常重,尤其是父女这种,可以判决凌迟!

        同时这也是武承恩对于武舞这般疯狂追求肉欲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因为他就是让么女堕落的罪魁祸首!

        轻拍武家五小姐后背的陈靖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平静,意识已经飘回了正德十四年冬月十四的南昌府的校场之上,可以说他此时能怀抱从二品武官的小女儿和那日发生的事情脱不开干系。

        于正德十四年冬月初二这天抵达南昌府的并非只有大太监张永这一行人,四十余日便平定宁王之乱的江西巡抚王守仁也在其列,他是来收拾烂摊子的。

        在陈靖看来这京军也是有够窝囊的,等江西的局势在九月份彻底稳定后,安边伯朱泰和提督军务太监张忠才领着两万北军姗姗来迟,朱泰也算和陈靖有同袍之谊了,两人都经历过镇压刘六刘七起义与应州之战,但朱泰的经历可比陈靖精彩多了,他可是大明朝历史上第一个武状元,刘六刘七起义之初兵锋直指京师,当时还是副总兵的朱泰领兵在霸州一带击败了农民军,之后就青云之上,应州大捷后受封安边伯,并赐国姓,在被正德皇帝收为义子,是滴,朱泰本姓许,陈靖这人很会拍马屁,在封建时代的中国,被赐皇族姓氏是莫大的荣耀,于京师每每遇到此人,就以国姓爷称之。

        刚从战乱中喘了一口气的南昌百姓,还没来得及收拾完断壁残垣,打着剿灭宁贼余孽旗号的朱泰与张忠便带着两万京军像蝗虫一样涌进了南昌城,用电影《让子弹飞》中马师爷的台词就是“剿匪的胆子我们没有,但是借剿匪的名义敛财的胆子我们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朱泰与张忠进入南昌府的第二天,监狱便人满为患,原来二人麾下的军士在城内以剿灭宁贼余党的口号随意捉人,然后将他们投入监狱,要想出狱?

        行,给钱赎,从而进行变相的搜刮,当然了,这些赎金都三七分成,大头归朱泰与张忠这两个阎王,三成归两万小鬼。

        如果没有顶头上司张永的默许,朱泰与张忠敢这么嚣张?

        看到王守仁也跟着来到了南昌府,二人就知道他定会来坏自己发财的好事,张忠与朱泰不愧是一对狼狈,为了构陷王守仁,竟然对剿匪的功臣,也是王守仁得力干将伍文定下手,将他拘捕入狱,妄想通过严刑拷打,逼伍文定屈打成招,让他承认王守仁和造反的宁王有密切关系。

        这伍文定不愧是条汉子,没有辜负王守仁对他的信赖,硬是不吐一个字。

        王守仁没有与宁王有勾连,这群京军倒是在宁府中找到了现任顶头上司兵部尚书陆完与宁王勾连的书信,挺尴尬了。

        假设没有宁王造反这件事,陆完的历史评价肯定会比王守仁高,两人的生卒年差不多,连中进士的年纪也差不多,陆完二十九岁王守仁二十七岁,连仕途都差不多,两人都在江西担任过要官,陆完是掌管一省司法的按察使,王守仁则是一省巡抚,都因镇压了国内异变而升为兵部尚书,陆完为顺天府兵部尚书,王守仁为应天府兵部尚书,甚至于年轻时候还都被孝宗朝第一重臣王恕所看重。

        只是,陆完有才无德,“急功名,善交权势”,正德年间的一大帮佞臣,什么刘晖,朱泰,江彬都是陆完一手提拔起来的,巧合的是这些人都参与过昔年镇压刘六刘七起义。

        当时意欲造反的宁王朱宸濠听说陆完当了兵部尚书后,暗中联络陆完,想要让他帮忙恢复当年老祖宗宁王朱权的护卫制度和田产规模。

        陆完居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太监张永派人到南昌抄没朱宸濠的王府时发现了陆完和朱宸濠的书信往来,回去便回复了皇帝,皇帝立马下令就把陆完全家抓了起来。

        陆完深知自己的过错,于是苦苦求饶,朝廷也看在他镇压起义有功劳的份儿上,谪贬他到靖海卫去戍边,最终陆完在靖海卫结束了自己复杂的一生。

        五百年后的国人绝大多数都听过《清明上河图》这个名字,此画乃北宋著名画家张择端仅见的遗世佳作,被誉为十大传世名画之一,该画卷全长528.7厘米,宽24.8厘米,徐徐展开后可见北宋宣和年间,汴河及其两岸秀美喧闹的风光,是北宋末年一幅写实民俗画,更是宋代汴京繁荣的见证!

        陈靖前世就在网络上搜过此物的信息,历位《清明上河图》的藏家都喜欢在画上盖上自己的印章或题字,以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其中就有陆完的题跋,陆完跋语后的落款是“嘉靖甲申二月望日,长洲陆完书。”这一年是1524年。

        原来在抄家前夕陆完令夫人把画缝入枕头里,最终躲过了被查抄的命运,因为保留了前世的完整记忆,陈靖就在思考如何将这幅画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手。

        一计不成,二人又生一计,从二万京军中专门找出一批嘴上功夫颇为了得的大喷子,每天好酒好菜招待,而他们的唯一职责就是蹲在江西巡抚衙门口对王守仁进行泼妇式的骂街,王圣人对骂街置若罔闻,相反对他们的慰劳愈见亲厚。

        病的给他药吃,死的给他棺材埋葬,路上碰见出丧,肯定停下车来,慰问他们很长时间才会离去,京军说王大人仁爱,再没有来侵扰的了。

        王守仁一系列心理战,让他在二万京军中声名大噪,成了士兵心目中的圣人。

        士兵们也因此发觉了自己的良知,深刻忏悔着在南昌城所犯下的罪行,朱泰与张忠二人的搜刮民财的大计便无以为继。

        朱泰与张忠一致认为,王守仁诡诈无比,智斗完全搞不过王守仁,必须要扬长避短,既然文的我们不在行,那就来武的好了!

        他们认为王守仁虽会带兵打仗,但只是个文臣,根本不会武艺,而士兵当然崇拜的是武艺非凡之人。

        如果找机会让王守仁在士兵面前演示武艺出丑,那么士兵们心中王守仁圣人的形象自然会崩塌,军心才能被收回。

        王守仁不知有诈就应邀来到校场观看士兵演武,朱泰与张忠非要他在大军阵前表演箭法,便知朱泰与张忠是想看他的笑话,但是二人没想到王圣人小时候苦射箭,还曾经只身私出居庸关,和居庸关外的蒙古人相处长达一个月之久。

        通过他的努力和与蒙古人的相互学习,他的箭术精湛,甚至在当地蒙古人组织的箭术比赛中,他都能力压群雄,拔得头筹。

        走上箭场后王守仁屏住呼吸,搭箭,拉弓,弓满,箭出,命中了五十步外箭靶上的红心,这一手让围观的军士鸦雀无声。

        接着又是搭箭、拉弓,弓满、箭出,依旧命中五十步外箭靶上的红心,如果是一次是侥幸,那连续两次就不会是了。

        王守仁没有理会边上被自己神乎其神的射术惊得目瞪口呆的朱泰与张忠,他继续重复着简单的动作,第三次将羽箭钉在了在五十步外箭靶上的红心上。

        这三支箭既是射在了五十步外的箭靶上,更是射在了朱泰与张忠的心上,二人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彻底底输了,可一可而不可三,三次构陷都没有成功,这是天意呀。

        在短暂的沉寂后,围观的京军突然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他们太佩服眼前的这个奇人了,军队是最唯物的团体,谁强大就自然会受到拥戴,这些个军士没有想到这位前几日被他们穷尽各种方法侮辱的王大人,在文质彬彬与和颜悦色之外竟然还有如此高超的射术。

        本来朱泰就要放弃了,突然想到了见面就称呼为他国姓爷的陈靖陈安平,原来在应州大捷后的大同庆功宴中他也列席参加,席间听到了陈靖在须臾之间连射三箭,毙杀三名北虏的事迹,想来也是射术不凡。

        朱泰的思路就是你陈安平不仅是咱们京营一员还是十二团营提督的干孙子,京营被落了面子也等于你被落了面子,于公于私,你都有义务来压一压这个死老头的嚣张气焰。

        就这样陈靖被朱泰的亲兵请到了校场,随性的当然有易容了一番的慕容芷,武侠世界怎么能缺了易容术呢!?

        再说了江山这本刘备的主角王动可是依靠易容术推动力不少剧情线的发展。

        弄清楚原委后陈靖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呀”,这种赶鸭子上架,被人当枪使的感觉他很是不爽,只是事已至此,不表现一番足够服众的射箭技巧今日是不可能善了了。

        接过慕容芷递过来的战弓后陈靖并没有忙着立刻搭箭拉弦,而是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靶子的距离,目测的距离是五十步,封建时代的步是左右脚各走一次的距离,单独买一只脚是为跬,古人一步差不多就为一点三米,五十步就是六十五米,五百年后奥运会射箭项目的箭靶距离选手为七十米,大差不差。

        知道箭靶的距离后陈靖还是没有搭起长弓,而是径直走向了六十五米开外的箭靶,到边上后陈靖抬起右手臂擦过箭靶上方,发现箭靶的高度与自己的肩部差不多,回到原地后目光落在校场上悬挂的旗帜上后是一动也不动,他在看风向与风力。

        前世之时在玩女人外他还玩兵击,不管是冷兵器还是热兵器,对于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抵御的,现代相较于古代最大的特色就是将经验上升为了理论,箭矢的飞行轨迹属于弹道学领域,其中涉及到方方面面的数学与物理知识,故五百年后的兵击技巧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能薄纱五百年前的兵击技巧。

        陈靖就像是一杆笔直的长枪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最后居然在闭上双眼的情况下张起了弓,搭起了箭,拉起了弦,随着扣动弓弦的食指、中指与无名指松开,只听嗖的一生,箭矢竟然稳稳的钉在了箭靶红心处的正中间。

        围观军士只道陈靖是艺高人胆大,殊不知陈靖的一举一动都一场符合科学规律, 说一个很反直觉与反常识的事情,射箭也好射击也罢,对于视力的要求其实非常低,低到什么程度,低到“瞎子”都能拿奥运冠军的程度,奥运射箭领域的霸主是韩国,林东贤在雅典奥运会与北京奥运会上男子都得了射箭金牌,他本人的双眼视力仅有0.1度,几乎就是盲人。

        我国的神枪手许海峰在1984年收获首枚奥运金牌时,视力不到0.5,另一位枪神王义夫的视力也只有0.1,十米手枪靶的直径和一块钱差不多,放在十米远的地方,也就苍蝇大小,射击全凭感觉。

        天赋凛然这个词和陈靖没什么关系,他这一世的武功完全都是科学训练的产物,五百年后的射箭领域有个重要概念:“靠位”,即拉弓手和弓弦配合在射手脸部找到一个明确的锚点,靠位有两个作用,分别是固定弓弦的拉距与固定箭矢的发射角度,这里就进入了射箭的核心领域——动作的一致性。

        射箭很像曲射的榴弹炮,拉距就是装药量,发射角度就是炮口仰角,榴弹炮在各种射击诸元确定的情况下可以有效打击最近射程与最远射程内的敌人,陈靖射箭的时候就没有将自己当作是人,而是一台机器,只要每一次射箭时的各种参数都不变,就一定会射出一模一样的靶环,这就是用心射箭的奥秘!

        在闭上眼眸的前夕,他就利用被小无相功开发的大脑就将所见世界转化为了一个平面直角坐标系,他所站立的地方就是坐标原点,长六十五米的箭道就是X轴,挺拔的伟岸身躯就是Y轴,此时风力与风向的影响为零,唯一需要参考的物理常数就是g这个引力常量,因为射出的箭矢会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形成一个下坠的抛物线。

        计算完所有数据后陈靖就在心底默念起“弦贴嘴脸和鼻尖,弦影切弓把,勾弦手下颌靠位。”这句前世的经验总结,同时运起二十多天前从魔门日宗宗主李逍遥那得到的《九天御神箭》中的高阶法门。

        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这群围观陈靖射箭的军士中就有一个其貌不扬,年事已高,衣品普实的老兵,陈靖的射姿让他眼中尽是闪烁兴奋的光芒,尤其是陈靖在屏息凝神,心无旁骛的情况下微调了好几次持弓的左臂的手法,不仅与王守仁类似,也和他的射术有着九成九的相似。

        这个年岁接近花甲年的老兵便是从二品的都指挥通知武承恩,原文中明确由这么一句:动儿,为师只是先师的记名弟子,并不是魔门中人,魔门有那些弟子我也不清楚。

        知道武承恩的身份是因为他在那场校射中看出了我的九天御神箭法之后找上了我,当时他是京军的一位都指挥同知,看到我的箭法还以为我是他的同门。

        武承恩看出王守仁的射箭手法是自己精通的九天御神箭后就知晓他乃宗门中人,如果没有陈靖这个时空蝴蝶的乱入,他就会当悄然离开人群并在当晚拜访王守仁,只是当听到朱泰说咱京军中有一射箭好手名曰陈靖,能与王大人你相提并论,想不想见识一下。

        他就起了好奇心,天下就寥寥几个神箭手,且都是在军中服役,官职最低也是个千户,名头武承恩都知道,陈靖这个名字他好像哪里听过,想起来了,是大太监张永新收的干孙子。

        短短一刻钟之内竟然遇见了两名宗门中人,一个身具高位,一个风华正茂,武承恩那个开心与兴奋呀,这是天兴我神教呀,尤其是看到陈靖射出的那一箭命中了箭靶红心的正中心,拜访名单上就多了一个陈靖出来,有了同门这重身份,陈靖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有自甘轻贱的阉党变成了忍辱负重的潜伏者深海。

        王守仁射了三箭,陈靖也是射了三箭,陈靖不仅在身体一致性上下了很大的苦功夫,硬件上陈靖也是下了苦功夫,陈靖手上这张弓可谓是蝎子拉屎——毒(独)一份,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五百年后的现代复合弓,比如有箭台,有撒播器,每一份不一样都是为了能更佳的一致性,比起王守仁刚才所用的五百斤强弓羿王弓是一点不怵,箭矢也是特制的,不管是重量、长度、挠度、弹性、重心还是鲁棒性,差距都可以忽略不计。

        第二箭居然射出了追箭的效果,所谓追箭就是后面的箭射在了前面箭的箭尾上,追箭同环是射箭领域的基本规则,追箭在十米或十八米的距离上很容易发生,一旦箭道拉长到七十米,基本上就很难见到这种射箭领域的盛景了。

        这一射不止武承恩动容,就连王守仁也动容了,整个校场也都被这惊天一射给震的鸦雀无声,好一会围观军士才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陈靖可是人精,过度显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明明第三箭也能在人与弓一致性的情况下打出追箭的效果,但他就偏了一点,却也命中了红心,然后就说第二箭乃是侥幸,当不得真。

        最受震撼的还是在一帮伺候陈靖射箭的慕容芷,近距离观看这种不用眼只有心的射箭方式后,她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慕容家祖上是鲜卑人,便一直保留着射箭的家风,在家族惊变前她经常看到父兄在一起练习射箭,原文中慕容家的那些让江南武林大吃苦头的持弓铁骑就是得益于此,但也做不到这般神乎其神的程度,对于主人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将弓递给一旁侍立的慕容芷,陈靖就对朱泰竖起了右手的中指、无名指与小拇指,意思是别忘了咱们之前的约定,原来在射箭前陈靖跟朱泰做了个约定,箭矢上了靶子红心就是一千两银子,三次全中就是三千两。

        酉时武承认的拜访着实让陈靖意外了一番,对方可是从二品的大员,放在京师也是品级了不得的高官,他这个从五品的锦衣卫副千户在京师顺天虽不能用多如狗来形容,但也不少见,封建社会的规矩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大了他三级,就诚惶诚恐的穿上官服去迎接对方。

        武承恩并没有对陈靖摆什么官架子,而是一脸和蔼的跟着陈靖来到了这栋被京军霸占的当地富户豪宅的正堂,坐下后,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不知贤侄这九天御神箭法师承本教何位前辈呀?”

        陈靖脸皮僵硬了一下,没有想到世界这般小,今日又遇到了一名魔教中人,对方刚才那番话用上了天魔吟的法门,还是位高权重的从二品都指挥同知,就决定实话实话,道自己的《九天御神箭》得自现隐居扬州的日宗宗主李逍遥之手,同时也告之对方自己是得了王守仁的引荐才去了沈园,看武承恩的反应,陈靖就知道对方知晓李逍遥,这位日宗宗主的存在。

        东拉西扯了一会后,武承恩就对陈靖问起了不久前李逍遥也曾问过他的问题,那就是对魔门,不,是神教怎么看。

        鉴于这个问题的敏感程度,陈靖就用了传音法门,对着武承恩正色道:“都指挥同知大人呐,造反,那可是要凌迟与株连三族的,在下今年才二十有二。”说道这里就对侍立在一侧的慕容芷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将慕容芷横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陈靖就对怀中玉人进行了易容术的卸妆,不一会她那张魅惑天下的脸蛋就呈现出来,揽着慕容芷的纤细腰肢,道:“她,慕容芷,江湖第三美人,美人美酒美食,在下还没有享受够呢。”

        这番沉迷于享受的回答让武承恩颇有些意外,但也是从侧面回答了不感兴趣,顿了一下,他那双看向陈靖的眼眸如夜幕上的星星一般,煞是妖异动人,只是陈靖的沉稳让他心生出了一丝没来由的恐惧,要知道自己用的可是天魔七艺中的《天魔搜魂大法》中顶顶厉害的“流瞳破”,结果自己近五十年的功力所催动的精神领域大招却无法让眼前这个年轻人有一点反应。

        下一刻,武承恩就明白为何了,小伙子的眼中竟然也闪烁起了与自己眼中一样的光彩,正是他刚才所施展的《天魔搜魂大法》中的“流瞳破”,对其对视后饶是自己心坚如铁,武承恩也感到心旌有些动摇。

        “都指挥同知大人,用《天魔搜魂大法》中的流瞳破来般试探在下,这有些不好吧。”陈靖有些不悦道,要不是自己内力深厚且精通《天魔搜魂大法》,这下就肯定着了这个从二品的都指挥同知的道,语气中就多了几丝威胁的味道。

        对于陈靖的出言讥讽武承恩却是不以为意,反而对他进行了一番肉麻的商业吹捧:“没想到贤侄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武功,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并不是所有魔教门徒都想李逍遥那样,武承恩和萧别离一样,都立志于复兴宗门,如果不是怀抱这样的心思,在被王动用天魔刀法击败后便不会神情落寞,呢喃起“……难道,天不兴我月宗?”这句话来。

        在武承恩的近乎一甲子的人生中,年岁二十有二的陈靖绝对是他见过的武功最高的年轻人,同样的年岁他可没有这般成就,尤其是白天时候展现的逆天弓箭射术,他自己未必都能做到这般程度,最可怕的还是他的年纪,年轻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如今已是从五品的锦衣卫副千户,不仅是武道,仕途也是不可限量,心底就升起了一个强烈的念头。

        只是这句“不知贤侄是否婚配?”刚脱口武承恩就后悔了,刚见面就问对方是否婚配,确实孟浪了。

        陈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实话实话道:“未曾。”

        “老夫有一女,唤作武舞,年方二九。”说到这里武承恩看了一眼躲在陈靖怀里无比乖巧的慕容芷,就像自卖自夸的卖瓜王婆,就对自己的女儿吹嘘道:“容貌虽比不上贤侄怀中玉人,但也差不了太多,不知意下如何?”

        武承恩的想法就是用翁婿之谊先拴住陈靖,然后在对他慢慢灌输复兴神教的理念。

        “若是武小姐不同意呢?”陈靖本质上是一个现代人,他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是废话,太祖爷制订的大明律明确规定婚姻必需有长辈包办,子嗣尤其是女儿的意愿根本不重要,这就叫孝道,但他还是要说,不然心里难受。

        女性在封建时代很多时候不能被看作为人,而是联姻的工具,女儿的幸福对于家族来说是一点都不重要。

        大手一挥,武承恩霸气道:“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女孩家家自己做主!再说贤侄何等俊彦,舞儿能与贤侄婚配,乃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陈靖作为一名精致利己主义者,并不排斥政治婚姻,若是老丈人真的能给他提供帮助,哪怕夫人丑如钟无艳,妒如贾南风他都不在乎,就在心底盘算了一番武承恩对他的仕途究竟有没有帮助,如果有帮助能帮助到什么程度,很遗憾,武官的晋升是由兵部一手操控的,都指挥同知虽然是从二品的高级武官,却是地方武官,乃都指挥使司的二把手,都指挥使司是官署名,简称都司,属于行省三司之一,是朝廷在地方设立的最高军事领导机构,类似现代的军区,京官和地方官是不一样的。

        但陈靖也没有把话说死,而是用家慈正德十一年腊月初二仙逝,武官虽然不用回乡守孝,但父母养育之恩没齿难忘,正常的二十七个月戴孝不能满足在下的尽孝之心,要三十六个月才行,一切待今年十二月初三后再说。

        国朝以忠孝二字治天下,忠孝就是封建王朝的政治正确,面对陈靖抛出的孝道大帽子,武承恩也只好一番苦笑,根本无法反驳,跟陈靖定下回到顺天府再计议后聊起了武道上,既然武承恩能一眼看出自己射术中的九天御神箭的影子,想来也是射术高手,陈靖就跟武承恩讲起了一致性原则。

        武承恩作为原文中唯二将九天御神箭练到满级的魔门高人,对于射箭的造诣很深,隐约间已经摸到了一致性这个概念的边缘,只是有一层窗户纸隔在那里,此时经陈靖这块可以攻玉的他山之石提醒,顿时茅塞顿开,对射箭的领悟又进入了一个新台阶,这是道而非术,同时陈靖也坦言今日自己能射出如此成绩的三箭完全是因为静态射箭,如果是瞬息万变的战场,哪有那么多时间让自己来调整身心,他对陈靖的评价又高了三分。

        作为交换,武承恩就将自己这近五十年射箭的小窍门悉数对陈靖讲了起来,尤其是动态射箭方面,有武承恩这个将九天御神箭练到满级的魔门高人讲解,加上陈靖得此功法后有事没事就翻阅,如今各种关节技巧都不再是问题,就缺熟练度了,之后就是《天魔吟》、《天魔刀法》与《天魔搜魂大法》方面的交流。

        坐在陈靖大腿上竖起耳朵旁听的慕容芷也是受益匪浅,这可是武功能位列江湖名人录前十的两位巨佬的无私交流。

        直到月上中天时刻,主客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番谈话与交流,送走了武承恩,陈靖心底就浮现出了前世所学今生又读了很多遍的大明开国第一文臣宋濂所写的《送东阳马生序》,宋濂的这篇文章,把老师喜欢什么样的学生,领导喜欢什么样的人才,穷人家的孩子如何才能走捷径,没资源没背景如何才能有贵人提携,都说透了,自己前世高中时期为何能获那么多师长的青睐,甚至于免费为其补课,不就是因为自己是清北的苗子吗!?

        大四上学期快结束时为何班主任会主动给他港岛律所的推荐,还不是因为自己总成绩班第一,系第四!?

        张永本人一直勤练武艺,弓马娴熟,颇有勇力,被今上正德常夸赞为“壮士张”,这一世自己能被他收为干孙子,还不是因为自己射术高超!?

        甚至于今天能让从二品的武官亲自登门来说媒,还不是因为自己武功,尤其射箭技艺牛掰!?

        贵人,都是用自己实力争取来的!

        “妈的,这个死老头,竟然用此下三滥的手段,这下不娶也是不行了,既然这样!”陈靖也是没有想到一年多过去了武承恩这个死老头还没有死心,还想招他为女婿,竟然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式让自己步入了爱情的坟墓,既然坏了人家么女的贞洁,就不能拔吊无情,然后目光就锁定在了窗户上。

        这些年的内功修炼让陈靖的感官异常的敏锐,夸张点说,十步之内一只蚊子从他身边飞过,都能听出它是公还是母来,窗外有人在听床,还是两个女人,并且年岁还不大,于是他就恶从胆边生,轻轻将刚被他破瓜的武家小小姐放下,就光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前,轻拉门闩,猛地推开房门后就运起幽冥步,一下冲到窗下,将那两个听床的女子拎着脖子提回了房内。

        “好你俩个武柳,武月,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要怪本少爷了。”一边说着陈靖一边淫笑着粗暴撕扯武舞两位姐姐身上的宫装,在这番得意洋洋的淫笑与帛布被撕裂时发出的在刷刷声响,组成了一曲疯狂的交响乐,眨眼之间武柳与武月的美丽宫装就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破布块,雪白的肌肤在一条条的破布下若隐若现,反而进一步刺激陈靖的疯狂。

        武柳与武月,武府的大小姐与三小姐,得知父亲邀请这位刚进入府中的剑眉星眸的俊朗男子与小妹探讨武功后,就相互对彼此使了一个眼色,自是知道家传武功的特色。

        在原文中沉溺于肉欲的武家女郎可不只有武舞,还有武柳与武月。

        武柳定的是娃娃亲,当初夫家秦家也是个和武家门当户对的官宦人家,只是后来武承恩飞黄腾达,十几年竟累迁升至一方督司,而秦家却是家道中落,时至今日,两家地位已是相差甚远了。

        在旁人看来武承恩是重情重义,哪怕亲家中落也按照昔年的约定嫁女,实际上却是让秦家男儿来接盘,毕竟大女儿的红丸是他盗走的,出于愧疚之心武承恩就把女婿秦宝昌调入了军中放在自己身边,尽管秦宝昌才学平平,可在武承恩的提携下,还是一路平安地升至了杭州左卫副千户。

        不过,这似乎并没有给武柳夫妻俩的感情带来什么好处,不然,她也不会一年当中倒有两三个月住在娘家,在她看来相公秦宝昌的那玩意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和亲爹爹的比起来差远了,可是给秦宝昌戴上了好几顶绿油油的龟公帽。

        至于武月就更不得了了,两度克死丈夫,孀居在家也是不忘招蜂引蝶。

        就有了武柳与武月在窗外偷听的这一幕,果不其然五妹练功没一会就响起了男女交合时的浪叫,只是陈靖的性能力超出了她俩的想象,竟然那么的有力与持久,害得她俩竟然不知不觉就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用五根指头来刺激性器官以获得官能快乐。

        肏一个是肏,那肏三个也是肏,这就是陈靖报复便宜丈人的手段!

        既是抱着这等心态,陈靖自然不会怜香惜玉,先是点了赤身裸体的三姐穴位将她晾在一边,就开始好好料理起大姐武柳来,只见他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左手对大姐的双乳揉搓捏掐,右手对大姐的阴户是又扣又拉又扯又拽,那凶狠劲仿佛是要将武柳的乳峰捏爆,阴户撕烂。

        陈靖把武柳那对丰满但乳晕处已经有了不少黑色素沉积的乳房从破烂不堪的衣服下面掏了出来,左右手分别紧紧掐住大捷的右左乳房的根部,让有些发黑发紫的乳头充血高凸起来后用嘴含住乳晕用力吸吮,坚硬的肉棒则毫不客气地在已经情迷意乱的大姐武柳那有些赘肉的小腹上剧烈摩擦。

        感受到口腔中的乳头彻底膨胀开来后陈靖就狂野地一把将武柳推到床边上,使她俯身趴在五妹武舞的边上,抬起霸王枪对着这个高高向后耸立的丰满臀部不停的敲打,肉与肉撞击发出的啪啪轻响弥漫于练功房中。

        被点穴限制了行动能力的武月正一脸痴迷的看着那根正在鞭挞姐姐骚臀的肉棍,那些与她有过一夕欢好的男人的下体在这根又长又粗又硬且持久力惊人的鸡巴衬托下,无异于一只只可怜毛毛虫,此时此刻她恨不得被打屁股的是自己而不是大姐。

        武柳虽是淫乱但怎么说也是官宦之女,最基本的矜持还是有的,平日里与夫君之外的男子做爱都是很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这种类似于公狗与母狗交配的后入式体位她还是第一次,心底不由说这是什么姿势,羞煞人了,更别说屁股还不停的被鸡巴抽打,但渴望新鲜刺激的欲望终究战胜了害羞,屁股竟然合着陈靖鸡巴鞭挞的节凑晃动起来,花径中也是流出了兴奋的白浊液体。

        看着大姐的性欲已经被自己彻底挑动起来,站在武柳身后的陈靖就伸出左右手分别抓着一个肥硕的臀瓣,用力分开后并没有趁虚而入,而是将霸王枪顶在她那业已湿漉漉的阴唇上摩擦了起来,几个呼吸间沾染着淫液的湿漉漉肥厚阴唇很快就将肉棒前端的龟头搞湿润了。

        敏感的肉片被男人肉棒摩擦得发热发烫起来,在情欲的操控下武柳竟然双手撑起让身体向后挪动,她太需要火热的男人象征物填充满自己空虚的肉洞了。

        感受到大姐武柳主动吞食自己肉棒的企图,陈靖双手按住其臀部不让其身体后撤,他就喜欢这样调戏女人,但枪头部分还是溜了进去。

        武柳别过头,有着渴求的眼神望向陈靖,意思是好哥哥不要在折磨奴家了,快点来吧,人家忍不住了。

        陈靖这才身体向前一挺,已经完全润滑的阴道却是无法在瞬间容纳如此尺寸的异物,霸王枪的枪身部分尚有三分之一露在武柳阴道的外面,为了享受更加极致的挤压快感,陈靖双手按在武柳的纤细腰肢上后腰部就猛地一发力,将阳具彻底埋进了大姐的体内。

        由于在被抓进屋中后一直都是背对着陈靖,武柳并没有看清陈靖阳具的尺寸,这根肉棒的尺寸如此之巨大以至于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这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使得她控制不住身体,脊背反弓起来,嘴巴更是发出不明所以的兴奋嘶吼。

        被妹夫进入自己身体,更别说此时妹妹还正在自己身边享受性爱的余韵,这种偷情的快感和羞耻的罪恶感交织在她的脑海中,让这个名叫武柳的女人彻底陶醉在疯狂的快乐中!

        与武舞缠绵悱恻时陈靖便弄清了两位姐姐的家庭情况,知道大姐是有夫之妇,要是内射说不准就会怀孕,勾搭成奸是一回事,通奸生子则是另一回事,性质更加的严重,两刻钟的狂暴抽插也使得陈靖的精关也到了要被快感冲破的程度,就将霸王枪从大姐的下体内拔了出来,再按住大姐的腰肢,将其丢上了卧床,接着他就是跳上床一把翻过大姐,使其仰面朝天,让龟头对准武柳那因为极致快感而癫狂的精致面容,右手用力套弄起阳具,随着陈靖臀部的每一次有力紧缩,都会有一股散发着海鲜腥味的白色黏糊糊液体自龟头处的马眼喷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

        阳具并没有因为这场淫靡的颜射而松懈,依旧傲然挺立,陈靖就将自己的胯下之物当作摊煎饼果子的木铲,将射在大姐面孔上的精液摊开,直到这一份精液面膜被完美涂匀后陈靖才跳下床,还有三姐武月等着他料理呢。

        弯下腰,伸手勾起三姐武月的下巴,欣赏完这幅因为观战许久而酡红的俏脸,陈靖就对着武月晃了晃胯下那根堪比驴吊的坚挺霸王枪,调笑道:“想不想要呀?”

        果不其然,当被解开限制住行动能力的穴位,武月就按照陈靖心中所想那般嘶吼着扑向了自己的阳具,要用此物来填补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空虚。

        在肉欲的驱使下武月的动作很快,但却没有陈靖快,在武月身子骨启动的瞬间,陈靖的大手已经按在了她的额头上,让她只能挥舞着双臂却无法寸进,去品尝那根让她眼中的欲望之火仿佛就要迸出的伟岸。

        “三姐之前有没有给人舔过鸡巴呢?”陈靖左手扶上自己那根意犹未尽的霸王枪后就让其在武月的脸前晃荡。

        武月眼中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唯独能看见这根阳具,如淫兽一般低吼道:“给我,快给我,我要。”显然大脑已经被欲望彻底占领了。

        看着武月此时为了性而疯癫的模样,陈靖知道自己此时只要来个趁热打铁就能让这个官家女眷给自己口交,一改之前柔和的语气,厉声的说:“想好了,不舔的话就不插入你的下体!”

        武月虽然烟视媚行,和不少男人有过鱼水之欢,但都是和大姐武柳一般的正常性爱,这种近距离观摩男人的阳具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但上面飘散进鼻孔中的石楠花气味却是让她春心荡漾,好像将面前这根这根硕大无朋的阳具塞进下体呀!

        陈靖改按为抓,左手五指抓着武月的天灵盖,朝自己的方向拽了三寸,然后就将阳具化为肉鞭,一下子拍打她的左脸颊一下子拍打她的右脸颊,不停的反复。

        武月通过眼角的余光看清了妹夫的面部表情,知道自己如果不舔的话他肯定会铁石心肠下去,心下一横,她就脑袋向后一仰,拉开了与阳具的距离,张开小嘴将霸王枪的枪头部分吞了进去,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

        顺势陈靖就将坚硬粗长的枪身部分也顶进了三姐的嘴中,竟是一下子进入食道中,因为早早就运起了大喜乐上的法门,嗓子眼被捅后的恶心之感让武月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只是这根阳具在内力的加持下坚硬如铁,三姐上下两排牙齿的用力咬合反而让陈靖享受到了昔日从没有过的快意。

        当然了,如果陈靖不会无上瑜伽上的性爱法门,武月这一咬,他就可以不用在锦衣卫混,改去东厂混了。

        武月竟是无师自通,经过了初期的不适后就进入了状态,脑袋不停的一前一后,用自己娇艳的嘴唇充当阴户大门,用自己温暖的口腔作为花径,卖力的吮吸起来,只是陈靖阳具的规格实在逆天,武月发现自己每一次的吞食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甚至于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但这种另类的性爱方式却让她心底生出了新奇之感,原来女人的嘴巴还能这样用,尽管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

        “三姐,你再快点。”这种强迫女人用温暖的小嘴容纳自己肉棒的滋味陈靖很是受用,就不停出言催促,让三姐加快频率,武月呢,也十分听妹夫的话,愈加的卖力起来。

        俗话说打一棍就要给一个甜枣,既然武月已经按照指示给自己口交,那自己就该让她的下体获得满足,想到这里,陈靖就拔出被三姐武月的唾液彻底沾湿的阳具,拽着三千烦恼丝将她拖到了床上,依旧是更好插进子宫的后入式体内,对于这个孀居的三姐,他就不会客气了,怀上就怀上。

        此时武月并非像大姐武柳一般是双脚着地,而是跪趴于床,臀部朝天,陈靖左手抓着三姐的左手臂,右手抓住三姐的右手臂,将这对藕臂化为了缰绳来驾驭这匹胭脂马,肉枪毫不客气的一捅到底。

        武月使劲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以迎合身后男人的用力冲击,由于双臂被陈靖钳制,她的胴体此时好像是英文字母中的Z,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也晃荡个不停,这一杆霸王枪给她带来了前三十年从来没有品尝的无上刺激,意识早已就被多巴胺所赋予的快感侵蚀殆尽,陈靖耳边充斥着三姐疯狂的舒服呻吟声,高亢的舒服呻吟声,快乐的舒服呻吟声,哪还有今日与陈靖刚见面时的官家女眷形象,此时的她就是一个淫娃!

        被海绵体传来的快感刺激使得陈靖也彻底兴奋起来,仗着手大,左手就将三姐的双手抓住,右手则不停拍打着身前晃动的女人臀部,嘴巴还故意发出驱马前行的“驾”、“驾”、“驾”来,显然是将三姐武月当成了一匹胭脂马来驾驭。

        剧烈的官能刺激使得武三姐的花径不断流出淫荡的分泌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搞得湿滴滴,以至于陈靖的子孙袋撞击在武月的翘臀上时除了应有的肉体撞击声,又多出了一点“啪唧啪唧”的响声。

        武月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喷射多少次淫水了,但身后的妹夫却始终如初,随着妹夫将双手搭在自己的腰肢上,失去了外力拉扯的上半身顿时就瘫在床笫之上,陈靖并没有因此就放过武月,紧抓腰肢之后的每一次猛烈重击都精确命中武月下体深处的子宫口上,甚至有时龟头还会因为用力过猛钻进去一探究竟。

        当盼望已久的那股滚烫的阳液重重冲击在子宫顶端的时候,武月猛然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正处于排卵期,会不会就怀上妹夫的孩子呢?

        或是喜,或是怒,或是羞,或是耻辱,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只是陈靖的子孙袋中存货不是一般的多,哪怕已经在武家五妹,武家大姐身上撒播了许多生命精华,依旧有足够的存量让武家三妹品尝连环精液炮的威能,接下来那三股力道一股烈过一股的猛烈炮击,让武月直接登上了欲望巅峰,双眼泛白,被刺激得失去了神智。

        就在陈靖将武家三姐妹排成一列,站在床边肆意欣赏自己此时的杰作,一个充满了父亲哀叹的咳嗽声透过门缝穿到了屋内,陈靖立时就听出了这声音中的《天魔吟》味道,如今武宅之中除了武承恩外就没人再会此门功法了。

        陈靖也用上了《天魔吟》中的高段法门,对着房门挪揄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回应陈靖的是充满了尴尬味道的“不必了”三个字,三个女儿都被小女婿用下面的长枪给捅了,武承恩能不尴尬吗?

        (新的一月开始了,淫友们多来一些评论,好多迸发灵感。)